似鸟

bg写手 爱发电:似鸟 发的出来都在这里,发不出来就在紫鳗鱼

🧸狡猾的狐妖你X被你抛弃后黑化的书生

💫 黑化男主,雄竞


凡人的皮囊千万种,个中俊美的不在少数,可能让你主动亲近的寥寥无几。


五年前的白殊是一个,你扮作落难少女被他所救,得到他的情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在有些破旧的院子里,你和孑然一身的白殊拜了天地,没有高堂,没有宾客,就连衣裳也不算正红。


男人掀开你头上的红布,小心翼翼的亲吻你的唇角,喃道。


“灵儿,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你弯着眉眼,倾身扑进他怀里。


你难得的喜欢这种共患难的戏码,品尝清隽如同涓流的白殊。


可如此简陋的婚礼也早已彰显其实你对白殊也不算真的上心。


你若真爱他,凭你的本事,怎会顺势而为让这场婚事办的悄无声息。


果不其然,不过三年的时间,你对白殊渐渐敷衍起来。


男人心思细腻,隐隐察觉到了你的变化,他开始缠着你,如画的面容上笼罩了一层灰暗的薄雾,心中止不住地猜测你的想法。


你被他弄得烦了,在一次争吵之后,你假死离开,继续当个潇洒人。


可惜的是后来你一直没找到心动的人。


——


天上下着细雨,路上行人撑着油纸伞匆匆疾行。


你百无聊赖地徘徊在街上,一时失神的你被迎面而来的人正撞上,被迫着倒退一步,你下意思抬头,却是一愣。


少年自知做错事,忙俯身道歉,别样俊美的脸上盛满了愧疚。


 可他实在有急事,只给你留了个地址就匆忙地消失在了雨幕里。


你在原地立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去他说的那个地方走走。


天色越来越黑了,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临近午时,各家都飘出了饭食香。


你抬手叩门,里面出来一个老妇人,你说明了原由,她便邀你进屋。


林言很快回来,见你的身影坐在堂中,他匆匆走过中庭,收了伞进门。


那张让你微微心动的脸露出歉意,诚恳道。


“姑娘实在抱歉, 刚才我急着去送东西,不小心撞了你。”


你垂眸摇摇头。


少年有些羞憨,又道。


“姑娘要不在此用饭吧,阿嬷的鱼做的一绝,很好吃的!”


你求之不得,眉眼弯弯,让少年不自觉地直了视线。


“那就叨扰了。”


——


林言在医馆做活,那天忙着给病人送药才在雨中疾行。


有了留饭之事,你们之间的关系顺理成章地熟络起来。


越了解林言,你越对他身上那股徘徊在生死之间的豁然感兴趣。


不像一般医者,或悲天悯人,或钱命紧扣,他竭尽所能地挽救一条性命,却又冷漠于生命的陨落。


善良和冷漠并存,特别得让你觉得充满了诱惑。


你住进了林言隔壁的院子,和他做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


如今这大风天里,晒着的衣服总是被吹得夸夸作响,若不是有绳子系着,只怕早已飞了出去。


可偏偏有那么个粗心的时候,你的肚兜飞过了围墙,被吹到了另一边。


你坐在屋里静静等着,叩门声响起的时候,清朗的男声传了出来。


“姑娘你的衣裳落到了隔壁院子。”


你打开门,少年的手里正攥着你的肚兜,他给你递上,等着你来拿。


“隔壁阿嬷不在吗?”


林言抬眸,少年的眼里尚留存一丝稚气,又矛盾地成熟般的笃定。


“是我要来的,你...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话脱出口,林言脸上抑制不住地涌上红晕,那双眸子亮晶晶地瞅着你。


仿佛只要你说是,下一刻他就是属于你的。


如此情景让你一瞬间的恍惚,你甩开脑中的联想,从他手里拿回自己的肚兜,食指收回时暧昧地擦过少年的掌心。


“林公子所言甚是。”


林言突然握住你收回的手,掌心滑润的肌肤让他眸色微暗。


他面色郑重,沉着眸子对你承诺。


“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


——


不过外出一天,林言居然成了郊外一具伤痕累累的尸骨。


前日他还拉着你去寺庙祈福,他求了福牌,在祈福树下高高扔起,你暗中动了手脚,让它落在了最高处。


扔得越高,越能被神明看见,林言拥着你的身子,洋溢而出的幸福气息都能让旁人侧目驻足。


这样鲜活的少年在第二天居然成了冰冷的尸体。


你心中恼怒,追查之下,你看到了那张把林言骗到郊外的纸条。


“你身边的女人是狐妖,若是不想她被揭发身份就到郊外来。”


你攥紧了手里的纸,眉目升起一股戾气。


你竟没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盯上了你。


可对方为什么要杀林言呢。


手段如此残酷,像是对他充满了怨恨。


你给林言办了葬礼,托人照看好阿嬷。


背后藏着的这个人,你一定要揪出来!


——


你没想到会在寺庙里遇到白殊。


你被转角的墙壁遮挡了视线,当白殊的身影出现时,已经来不及后退。


你和他四目相对,空气一瞬间的凝滞。


时隔两年,白殊变化了很多,原本温润的脸庞多了一丝凌厉,眼眸漆黑,变得捉摸不透。


他垂眸看着你,声音平得如同一潭死水。


“今灵,是你么。”


你抿唇,后退了一步。


“好久不见。”


这便是承认自己是今灵,也没有发生什么失忆不记得他的意外了。


白殊遏制不住地抬起手臂,衣服下的肌肉狠狠绷起,他的脸有一顺的扭曲,快得你以为那只是错觉。


男人的手缓缓朝你靠近,最终落在你肩上,蒲公英的种子被他拿了下来,一松手,便被风吹走。


状似无意地收回手,白殊想扯出一抹笑,可僵硬的嘴角怎么都不能违心地上扬。


欲做不做的动作让他显得怪异无比。


“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白殊喉头干涩,喉结微微滚动。


你不喜欢留恋过去,也不希望和你好过的男人留恋你,所以你会以假死切断这份联系。


可你没想到立志上京的白殊会出现在这个远离京城的镇子。


看上去...变化还这么大。


他问你为什么不会去找他,自然是你不想


他心里应该有数才是。


“白兄,我和你并不合适,何况我们的婚礼无人见证,本就做不得数。”


“你厌弃我了?”


你矗立不语,沉默给了他答案。


白殊突得笑出声,眸里流露出一股哀伤。


“原来如此,是我强求了。”


“灵儿,可否最后陪我吃一次酒当做分别。”


以前白殊率先服软的时候,也是用的吃酒的借口。


他知道你爱吃鸡,更爱配上小酒,他便亲自下厨做菜。


一顿吃饱喝足软化了你的心肠,也让白殊能够再次亲近你。


如今旧事重现,你的眼里没有出现白殊渴望的柔软。


可你还是答应了白殊的邀约。


踏进酒楼的后一刻,天色暗了下来,风雨欲来。


白殊走在前面,你初时没注意到,仔细一看才发觉男人走动的身躯有些不自然,像是有哪里受了伤。


窗外飘起了小雨,吹进来的清风缓缓拂动你的衣袂。


你看着白殊为你倒酒,闻着弥漫开来的烧鸡香味。


“你怎么没上京,不是说要考状元么?”你抬眸看他。


白殊放下酒坛,不在意道。


“人都会变的,我早就不想了。”


你挑眉,有些诧异。


曾经在睡梦中都在读书的男人如今居然说不考了。


“你呢,这两年你过得好么?”


你点头,夹起一块烧鸡放进嘴里。


白殊喝下一口酒,自心口升起的烦躁让他变得阴沉,没了开口的欲望,只有一杯杯下肚的酒。


离开他你过得很好吗?


白殊想起了祈福树下相拥的幸福人影。


心中的恨和嫉妒像是厉鬼一样把他撕扯成了血淋淋的肉块。


你抛弃了他,用可笑的假死欺骗他。


他夜不能寐地思索你为什么这么对他。


熬到身子动弹不了了才被迫面对你不爱他了的这个事实。


不爱他你还想爱谁呢?那个学医的小子么。


不会的,他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


分明他已经警告那个男人乖乖离开你,可他不听话。


林言是条馋衔你的野狗,下场就是被他打死在郊外。


看着那张死不瞑目的脸,白殊大笑出声,笑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这才对啊,这张脸上就该是这样的表情,而不是那刺眼的幸福!


等到你将烧鸡吃了大半,白殊眼中的晦暗越来越明显。


“灵儿,这两年我拜了一个师傅,他教会了我很多本事。”


你嗯了一声,听他继续说。


白殊幽幽地看着你:“他说狐妖狡猾,若能给她吃下失魂散,那捉妖将事半功倍。”


你大惊,伸出的筷子猛地顿住,目光冷戾地刺向白殊。


可一切都为时已晚,你的意识突然地模糊,身体迟钝地连起身都做不到。


你的手肘撑在桌上,大喘着粗气想要恢复理智。


白殊起身,他踱步靠近你,自你身后拥住你的身躯。


男人埋首在你颈间,体会到了那种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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